时砚连忙捧哏:“是是是,您说得对,那您说说, 这事儿会不会牵连到我李家村的族人身上?”
毕竟这种事, 会不会牵连,就是皇帝一句话的事,虽然现在他自保没问题,但要保李家村那些人,还是得皇帝开口才好用。
皇帝斜眼看他:“怎么,舍不得李家村那个白眼儿狼儿子?朕说了给你在京城贵女中挑个好的做媳妇儿,你非不要,一心惦记着李家村那个白眼儿狼?”
时砚啧一声:“陛下,您这就不讲道理了。臣与儿子关系如何, 您又不是不知道,何苦这般说来挖苦于臣?臣虽然不喜村里一部分人,但像是三叔和八叔他们,可是真正的老好人,不该被无辜牵连。”
皇帝看时砚急了,这才给了准话:“本来就不知情且什么都没做,就不搞动不动连坐那一套了,行了,看见你就烦,抓紧滚蛋!”
时砚嘿嘿一笑,和小太监一人抱着一堆东西出了皇宫,也不挑日子,当下就吩咐车夫:“转道儿去宗人府。”
等时砚走了,太子从偏殿出来,目光十分复杂的看向皇帝:“父皇,您对民安伯,有些像是对五弟。”
不,甚至可以说,比对五弟,对所有皇子都好,他们二人才更像是亲密无间的父子。
太子听得分明,皇帝让民安伯去宗人府探望罪人
李时墨,一举一动都是为了民安伯的名声考虑。
能在这时候还去宗人府看望一个断了亲的弟弟,民安伯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将来不管李时墨落到何种地步,都怨不得民安伯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