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骑手胳膊摔脱臼了,他的马更是吐着白沫,明显被吓得不轻,巴图苦涩道:“这就是和老族长并称的葛龙头吗……好厉害……”
吉普车一直开到一处毡房外才停下。
葛战下车,看了看天空,又嗅了嗅空气,鼻中冷哼。
该死,人跑了!
“毕勒贡,你且出来,老夫有话问你!”
毡房有两间,外屋帘子掀开,里面坐着一个皮帽胖老头,正煮着奶茶,闻言瞥了一眼房外,轻笑道:“葛匹夫,好大的架子。”
旁边,冯羌目瞪口呆望着皮帽老头。
绿……绿眼睛?这是外国人?
这就是生死道镇北的那只狼王吗?
葛战双手负在身后,走入毡房。
“那些人去了哪?告诉我,否则今天要你好看!”
“观十相自在,颂无量寿佛。葛龙头果然霸道,不如我们先坐下来,慢慢聊可好?”
忽然,脚下软毯变成雪地。
蒙古包没了,草原没了,牛羊没了。
连冯羌一起,都被裹挟到一处雪山之上。
冯羌愕然发现,一个老喇嘛摇着转经筒,笑容和煦地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