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洞穿,血渍被安琪拉吞下,眼睛一亮,这种味道,虽然只是几丝,却格外好喝。

“你做什么。”

“为你烙上血族友人的印记。”

秦昆摸了摸耳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当年年少无知时只敢染个黄毛,纹身不敢纹,耳洞不敢打,现在倒好,齐了。

秦昆黑着脸:“东方玄学中,耳垂穿孔是破财的征兆。”

安琪拉舔着嘴唇一笑:“没事,你是血族的友人,不会缺钱的。而且,你看着也不像有钱的人……”

靠。

安琪拉捂嘴一笑,从窗户一跃而下:“你信任我,我也会信任你!”

声音消失,肉翅出现,一袭摇曳的身影消失在夜空。

……

一觉起来,下午1点了。

秦昆打着哈欠,走向其他房间。

“秦导,早。”

“1点了早什么早,秦导中午好~”

“吃点吗?”

“秦导,妙善大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