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推着血碾子在磨东西，好像骨头被压碎的声音，咯吱咯吱响着，让人毛骨悚然。

“又来了个可怜的娃儿呦。”

老太婆力气很大，伸手将秦昆抓起，就要塞入向石碾子下面。

老太婆浑身阴戾，一看就不是好人，秦昆知道自己不能死，反手一拽，老太婆被反摁在石碾子下，老太婆惊慌道：“你要做什么？！”

秦昆没废话，一个手刀打晕，就要推动石碾子。

“等等。”

一个声音适时出现，北骨制止了秦昆碾死老太婆的举动。

秦昆看向北骨：“这里应该是迷宫中的蜃界吧？这老太婆要杀我，不能杀她吗？”

北骨道：“这的确是蜃界，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一来就碰见蜃界。这不是‘杀生地’，有蜃灵在的地方，得到冥河水的机会更大。轻易别弄死，说不定还有很多意外收获。”

秦昆没有反对，北骨的经验比较丰富，秦昆决定先听他的。

北骨放过老太婆，在周围摸索起来，没过多久，血碾子下的水槽，两个拇指大的羊脂玉瓶被摸出。

北骨把两瓶递给秦昆，秦昆又递了一瓶回去。

瓶子刚入手，秦昆就得到提示，获得冥河水一滴，秦昆没想到这玩意来的这么简单。

北骨也不客气收下，看到秦昆并非贪得无厌，才开口道：“这些蜃灵，都靠着冥河水活，有他们在的地方，八成有冥河水的。非杀生地的地方，能不杀就不杀。”

“什么是杀生地？”

“就是那种一个蜃界必须全杀光才能离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