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你个肺,那个死扑街,还不是被我种了荷花!”
两个纹龙的花衬衫商人,旁若无人地谈着糗事、生意、人命,狂放无比。
饭桌上,秦昆作为陪坐的客人,身边有个靓女相陪。
“靓仔,吃奶黄包记得把纸揭掉,像这样。”靓女的穿着,虽然和秦昆的年代有些落伍,但是论暴露程度,绝对不比30年后差。
波涛汹涌挤着秦昆的手臂,领子特别的低。
带秦昆来的那位大佬,是羊城人,叫做刀疤豪,秦昆在一次夜间救了他一命,刀疤豪便认秦昆为兄弟。他听说秦昆一直想来香港,这次刚好谈生意,便带秦昆一起来。
看到秦昆被吃豆腐,刀疤豪大笑:“昆仔,这么想吃奶黄包,不如吃奶包好了,这个靓女那么大的咪咪,够你吃一晚上啦。”
钢牙佬也哈哈大笑,揉捏着自己身边的靓女:“阿豪,你第一次带小弟来,放开了玩,这几天的花费,都算在我钢牙头上!”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秦昆有生之年第一次产生了错觉:当初我为什么想当个大混混来着……好像这种感觉,不是我想要的。
想起当年染的黄毛,想起贴过的纹身纸,想起一帮被称作‘熊仔’、‘彪叔’、‘花蚊’的兄弟,秦昆没来由一笑,那些年原来自己喜欢的只是‘义气’两个字,从来不是什么跟大哥混、当马仔耀武扬威的感觉。
晚上,秦昆穿着睡袍大裤衩,站在套房的落地窗前,视线落在窗外。
“靓仔道士,晚上我们玩点什么好?”
背后,今日作陪的靓女,陪到了房间里,酒店下方的街道,车水马龙。
“那边是哪?”
秦昆被靓女抱着,没理会她的手滑过自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