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黄的,白的,菊花。”
“季画安置好了?”卢晓智很关心季画,但是伊夏总是觉得这跟卢晓智的恶趣味有关,去年夏天她去卢晓智家做实践,卢晓智总爱把邻居家的小朋友引过来踢屁股,还拉着伊夏,让她也试试。
“安置好了,你说季画为什么不是个男孩,要是男孩的话,我还可以写本说叫《我和叔叔的同居生活》或者《我与叔叔二三事》或者叫《我和叔叔不得不说的事》,诶,你说我究竟取什么名字好呢?”
“你还是省省吧,根据我的调查得出的结果是学中文的一般是成不了作家的,你看现在流行小说作家有哪个真正是中文毕业的,化学、金融、建筑、物理、建筑,外行都走内行路,内行现在走投无路。”
“也对……”伊夏顿感灰心丧气,“连人家宋祖德都不是学中文的。”
她想到去年去学校对面的理发店剪头,店里的哥哥跟她搭话问她是学什么的,她先说了一个比较学术化的名词:汉语言文学。哥哥不懂,于是伊夏解释,就是中文。理发店的哥哥顿时满脸鄙视:“中文还用学!我们现在说的不就是中文吗?”
乱花渐欲迷人眼
敲门声再次响起,伊夏猛的打开门无可奈何地说:“阿姨,我们真的没有违禁电器了 ,如果手电筒你也要的话就拿去吧。”
苏苏盯着伊夏在她眼前挥挥手:“傻了吧你, 我有那么老么?”
伊夏舒了口气:“今天损失很惨重。”
苏苏走进来:“看出来了,气氛又点压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