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罢了。女人显然发现这点,靠近些道,“小公子年方几何怕是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吧”
“滚。”望舒将她猛然丢出去,摔得对方措不及防。
小公子显然不想尝尝女人的味道,他面露不耐,板起脸时竟活脱脱与顾俭有几分相像。
“小公子为何如此对待奴家,奴家好伤心啊!”女人泫然欲泣,直挺挺躺在地上春光乍现。
“不过一具皮囊,尔敢造次。”
“你!你是何人”那女人惊诧,不由退后两步。
他揽星抱月,又岂是寻常,话语炸裂般从那张形状放好的唇中吐露,惊起千波浪“清霞是么”
他嗤笑,“披了张皮子就不是你了么”
“你!”
她双目血红,光滑的皮囊寸寸无端生出被啃食撕咬过的痕迹,障眼法再蒙骗不了眼前人,那具皮囊气急败坏,沾沾黏黏从地上的一摊向着望舒飞速移动,恨不能生吞活剐了他。
“我说。”他歪头笑笑,满目天真无邪。
手指轻点的位置舜然凭空生出一大堵筑起的屏障,将那团作怪的丑恶东西团团围绕其中,复又压迫而下,直到再直不起腰来。
“说说吧,这铜镜,是怎么来的”
“呸!”明明是迫害人的那一个,如今却显现出有多嫉恶如仇的样子,得亏那张皮上没有表情,不然还不知道得有多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