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愈加显得安静,

唯有绵绵细雨淋在屋顶瓦片的声音混杂远处萦绕在山谷中的风声响着,和那吊在屋顶的白炽灯,微微晃动着,摇曳着灯下几人的影子,

“……小先生,这幅画……”

老太太从那画上收回了目光,望向了廉歌,

“画得是我们家?”

“对。”

廉歌微微笑着,走回了餐桌旁,

“……这画画得可真好啊……可,这幅画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老渔夫也抬起了头,朝着廉歌说道。

“是啊,小先生……”老太太也看了眼画,出声说道,

“两位老人家,总不会想让我抬着这张桌子走吧。”廉歌笑着,说道。

闻言,老渔夫和老太太转过了头,再看了眼桌上的话,

“……谢谢。”

看着廉歌,老渔夫沉默了下,还是点头,道了谢。

廉歌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

“……小先生,这夜已经深了,您看您是在这堂屋里在坐会儿,还是就休息了……您要是休息了,我好带您去房间……嘿,这岁数大了,该困得时候困不着,不该困得时候反倒是困了。”

再看了看画,老太太看着廉歌,出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