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当然不能告诉他们说笔记都给出提示了，怎么可能不存在？

于是，白石摸出栗山的手机，打开社交软件，翻出聊天记录，给东条看：“这个是前田吧？”

“是他。”东条点头。

秀树和亚希凑过来看了看，栗山给前田发了条网址，就是东条给他的那个。

发送时间是死前几个小时。

“当时的栗山思维已经不正常，他在疯癫的情况下，不可能会莫名其妙的编出这么一个网址，看他死前的反应，他的确是想让前田代他玩这个国王游戏，而前田现在确实遭遇了栗山的处境。”

“而现在前田现在还活着，一会儿见到他，问清楚，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但不用问，这个游戏肯定也是存在的，只是栗山家的人不信而已。”

“不，正确的说法是他们信过，但是事情没得到解决。”白石道。

秀树沉默下来，亚希若有所思。

东条则是有些烦躁：“连你也这么说吗？”

“这个思考最合理。”白石道。

“那要是这样，杀死栗山的那究竟是什么？”东条认真的问。

“东条学姐，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你想不到的事，警视厅至今未破的悬案堆起来比我们四个人加起来还重。”白石道。

“你……”东条还想反驳，白石接着道：“东条学姐，我知道你不信怪力乱神，觉得这不是真的。”

“你知道就好，我请你来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东条严肃起来。

“我明白，但是在无法辨别真伪的情况下，它跟真的有什么区别？”白石反问。

东条一怔，秀树和亚希也是同样。

“还有国王游戏，说是国王游戏，但不一定就真的只是个游戏，你们把它当成一种手段，更容易理解。”

“手段。”

“嗯，有人可以操控他人的心智。”白石道。

这么一说，三人就觉得合理了很多，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栗山正明遵守着不存在的规则，可不就是被人操控了心智？

但是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