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世界没有给我答复
它冷眼看我踏进荆棘 迈过刀山
最后令我陷入迷茫和低谷
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
我们不用区分彼此
我们互相成就
我们互相鼓励
我们是最亲密的伙伴
所有的爱恨都随时间远去
只有我们永远一体
……
……
徐思宁坐在台下,手里紧紧捏着关掉的应援棒。
这就是虞淮的实力吗?
徐思宁发现周围的观众都沉浸在歌声中,就连身边对这些向来不喜爱的阮阅也听得入神。
闻贯轩铁青着脸,问身旁的人。
“你不是说他们和庄炘一样,是舞曲?怎么成了抒情曲?”
从钢琴外面的布被拆开的时候,闻贯轩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通常情况下,如果竞争双方表演的是同一类曲目,如果双方不相上下,观众会更倾向于给自己熟悉且喜欢的表演者投票。
闻贯轩比谁都知道钱海的实力,因此想尽了办法和钱海的表演曲目撞类型。所以才有了抢抒情杀乐器钢琴的那一段,好让钱海以为他要唱抒情曲,让钱海为了避他而误选和他真正表演曲目风格相同的舞曲。
彩排的时候人给他报信,钱海还是表演的舞曲,结果上台一下子变成唱抒情曲。
闻贯轩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想砸东西。
看观众的反应,他这次悬了。
“虞淮虞淮!”
庄炘正拉着钱海和虞淮道贺,以三票之差战胜了闻贯轩那组赢得了比赛。
虞淮转过身,微微眯了眯眼。
“徐思宁?”
“你朋友?”庄炘问。
“仇人。”虞淮答。
庄炘一笑“要不要帮你挡着点。”
“不用,我去和他说两句话。”
徐思宁被庄炘的舞伴挡挡在了外头。
“你怎么在这?”
虞淮瞥了眼徐思宁的胸前的牌子。
“暑假工?还是不读书了?”
虞淮说话毫不客气,直戳徐思宁的痛点。
他是参加了高考,然而分数和在青藤时相比一落千丈。于是索性和家里说没时间读书,不去上大学了。
想到在另一边等信的阮阅,徐思宁终是迎着亲切地笑脸道。
“没呢,这是我朋友的牌子,我借来用用。好久没见,上次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你就走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虞淮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