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看着米稻愤懑不已的表情,一声冷笑:“呵,我不管,总之先提醒你,我已经准备好‘哔’你了,你想清楚再说话。”
米稻:“……”怂.jpg
米稻:“那、那您报个时呗?”
系统冷漠:“自己看。”
米稻:“……”父爱如山崩地裂。
米稻左右看了看,发现牧谈不在,摸了摸床头,没有手机。
厚厚的暗金色遮光落地窗帘,把屋外的景色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从间隙中透进来。
看来是某个白天。
米稻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又转了转手腕脚腕,幸好牧谈没有真的把他锁起来。
米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腺体平整光滑,状态栏里也不存在对牧谈的过分依恋状态,这说明牧谈并没有标记他。
米稻虽然不知道牧谈这个大BOSS是怎么被自己掰弯的,但这BOSS绝对已经弯成了任阳羽的专属蚊香。
牧谈黑化的情节,在原本的游戏剧情里也不是没有,根据原剧本,米稻还以为黑成那样的牧谈小变态会把他给直接强制标记。
系统:“如果任阳羽被标记的话,按照人设,你就要删档重来了。”
任阳羽是一个不甘于臣服在Alpha身下的Omega,宁愿选择摘除腺体,也不会选择嫁给赵董那样的Alpha,就更不用说被强制标记了。
Omega被强制标记之后的感觉,既令人舒服、又令人绝望。那是对信息素的被迫屈服,发热的时候只会一昧追求身体原始的快感,却又会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唾弃自己被支配的软弱。
大多数的Omega会在这样的反复中变得麻木,浓郁的信息素侵蚀他们的自我,久而久之催出一种病变的爱意,支撑他们走完只有生儿育女的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