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被施了定身术般,竟挪动不了分毫,眼睫轻颤。
两人越靠越近,萧容衍高挺的鼻,轻轻碰上她的鼻头。
白卿言僵硬的脊柱战栗,手心收紧,死死抓住了萧容衍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
炙热的薄唇碰上她唇瓣的瞬息,白锦稚与沈青竹欢快的说话声传来。
“我让厨房给长姐和萧先生备了点儿酒菜送来,长姐今天在祠堂忙的都没有吃东西……”
白卿言骤然回神,转身故作镇定抽回手,心不在焉理了理衣裳,将羊皮舆图叠好,耳根滚烫。
萧容衍清了清嗓,亦是理了理直裰下摆和禁步,略略调整呼吸便恢复如常,又是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负手而立,看向带着仆妇撑伞从木桥往湖心亭而来的白锦稚,还有月拾和沈青竹。
“长姐,萧先生!”白锦稚行礼后笑道,“小四给长姐和萧先生准备了点酒菜……”
白锦稚算着时间,想两个人应该快聊完了,这会儿上酒菜,长姐和萧容衍就能多待一会儿,萧容衍就能早日入赘,成她的姐夫。
仆妇们手中拎着黑漆描金的食盒,微微弓着腰,迈着碎步鱼贯而入,轻手轻脚打开食盒,将冷碟摆了出来。
不等萧容衍开口,白卿言便先道:“我与萧先生之事已经谈完,萧先生随后还有要事不便在白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