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独吧。”他说道。
“姓白?”
“怎么,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是……”
“我不想让她姓言,女孩姓白多好听。”言惜说道,但其实白名知道,言惜是讨厌言家人,以及那个带给他痛苦的姓。
小孩成长很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白独小朋友学会走路后就开始在家里搞破坏,她搞别的不好,专门摔言惜的茶杯,摔一下还不够,非要摔碎。
言惜气得要死,他真想把这个小东西恶狠狠揍一顿,要是小男孩他早就动手了,看在是小公举的份上,他便宽容了些,但是,他真是对小孩没半点好感。
白名上了产后康复班,正在练身材,所以带娃很多时候都是言惜,言惜就好像故意逃避小孩拼命工作,把这个烫手芋头甩给了兰斯洛特,可怜的兰斯洛特只能含泪接过这个艰巨的任务。
白独就好像察觉到言惜不喜欢她,就专门搞言惜,还去找妈妈那卖惨。
最要命的是,白独小朋友长得很像言惜,等到三四岁时,她眉宇间跟言惜几乎一模一样,那双丹凤眼显得她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她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婉可人,反而变得很帅,虽然白名很想让她女生一点,给她扎着双马尾,但白独小朋友像个假小子一样,在幼儿园也飒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