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玉见状,不由脸色一沉,她咬了咬嘴唇,嗓音沙哑道:“你就没有话,想要对我说的?”

这个时候卓书语和唐星月都还没来,游安莲回房间拿酒去了,院子里,只有江绮思和温之玉两人。江绮思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游安莲就提着一壶酒,笑着从房间出来了。

见到温之玉,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来的这样早?”

温之玉点点头,轻描淡写道:“某人不是来的更早?”

她再故作平静,都难以掩饰话语里的讽刺意味。游安莲侧头眼神示意:你们又怎么了?

江绮思哭丧着脸:她怎么知道?温之玉这么反复无常。

两人旁若无人眉来眼去,默契十足。温之玉只觉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不过她知道吵架无济于事,于是便勉强按捺住性子,独自在江绮思对面坐下,一个人喝闷酒。

这股喝闷酒的劲头,等卓书语和唐星月一起过来,都没有消失。

江绮思一开始还只顾着和卓书语和游安莲说话,偶尔搭上一个唐星月,可以说是左顾右盼,忙得不可开交。

温之玉手指触着酒杯,望着江绮思左右逢源的模样,就不禁扯起嘴角,再度灌了一杯酒。都说一醉解千愁。可为何她想要喝醉,却越喝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