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的王冲，他仍要做最后一点挣扎，比如假装不知道一切，假装不知道自己已经确定空芜便是暗虫这件事！

只是今天王冲只是缓缓一句：“老师……你就是暗虫，对吗。”

空芜沉默片刻，道：“是。”

“妙前辈是你杀的，对吗。”

空芜依旧沉默片刻，道：“是。”

“呵……”王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却是迷茫了，他心中猛然掀起一股疯狂，厉声吼道：“为什么！！为了什么！！！”

空芜依旧沉默着，这次的沉默长了许久。

“回答我！！”王冲再次厉声大吼！

“我是暗虫。”空芜终于说话了，像是在述说一件普通至极的事情。

“呵……”王冲猛然间感觉到了自己是问了一件多么无趣的事情，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可笑！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可笑！猛然间王冲纵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芜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没有说什么。

“空芜，老师。”王冲平静着，突然说起话来，说起了莫名其妙的事情：“你想听听我的一生吗？”

空芜没有料到王冲会突然说起这么一件事，再次皱眉，随后平静道：“请讲。”

“我出生在一个小城中，可能我的父母生我的整个便死了，或者将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