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的原因,居民楼的灯似是没有作用那般,根本照不亮整个楼层,何况那灯还会偶尔抽一下羊癫疯,亦明亦暗的,反到是给这层楼道平添几分诡异与死寂。
余乐年听见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小,好像里面的人终于平复了心情。她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便因此如释重负的放了下来。
她脑袋缓缓向门后面仰着,双手抱着膝,却在不知不觉中沉睡了过去。
…
几辆警车停在了周祈凯所开的酒吧门口上,过往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这样的引人瞩目到是让守着门口的两个接待员露了些怯。
这时候已经接近了晚上六点钟。落日余晖印刻在了昏沉的天边,烧得火红的云让人一醉再醉。
成江从时瑶所在的小区出来后便直接来了周祈凯的酒吧。
待到成江亮出证件给前台员工的时候,周祈凯已经率先朝着他们这处走了过来笑脸相迎道:“你说这到底吹的是什么风啊,能让成警官天天对我这破庙挂念得紧呐。”
成江蹙眉转眸去看那人,他确实早已靠近了自己然后沉着那副有磁性嗓音说:“成警官,这次又有什么事啊?难道哪个地方又死人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摆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这倒是让站在后面听进去的杨望有些火大,他暗暗的揽紧拳头。
连刑天在他背后拍拍他肩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臭小子别乱来!好好听他说!”
杨望余光撇了撇身后的连队将火气压了下去,随即稍稍点点头。
连刑天无奈松了口气到底还是个年轻人,年少轻狂嘛再正常不过了。但这人说话太过于挑衅,在火气中也是常理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