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她昨日都没嫌弃,为何今日就不能来?
为何?
奚鹤卿阖眼垂思半晌,为自己这样莫名的心情而感到不快。
他就这样干躺了许久,直到门口传来一声猫叫。
“喵呜~”
奚鹤卿没睁眼,他有些不耐,暴躁出声,“不是跟别人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养不熟的猫崽子,一点用都没有。
“回来看看独守空房的司主大人。”
奚鹤卿霍然睁眼,转头看向门口的人。
她披着个靛色披风,一步步向他走来。
奚鹤卿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话来。
但心里腾起的欢喜,他赖不掉。
他为这样的心思别扭。
卷耳解了披风放在一旁,抱着怀里的猫,动作利索地上了榻。
奚鹤卿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转来转去。
直到这人老实的躺在他身边。
“可满意了?睡吧。”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