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逊甚至觉得自己大胆了。
竟然喊陛下别乱动。
可见陛下还是挺受用的。
贺洱斐嘟囔一声“嘿嘿”,接着继续作。
任逊只好把人钳住。
贺洱斐总算不乱坐了,只一口一口的喂任逊喝粥,唇舌痴缠,仿佛要把自己都化为粥喂给任逊。任逊终究没顶得住,板着脸问他:“陛下,你还受得住吗?”
贺洱斐却是震惊地回望过来:“你知道我是当今天子?”
任逊一默,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可那救援的记忆,不是只有陛下有?
难道在玩扮演游戏。
作为茶园里的招琴,陛下可以风情万种,可以骚出天际。可作为陛下,又被他道破身份,应该会正经些了,任逊是这么想的。
还以为陛下会正经的起身离去,可贺洱斐却不是这样。他更加痴缠了,搂住任逊的脖子,语调轻快地笑问道:“好你个任逊,明知朕是当今天子,还对朕如此放肆?”
就算贺洱斐不像小章鱼,这句话听起来也不像质问。
任逊挑眉:“不是陛下说今天不走路的?”
说罢,任逊直接把人抱进内间。
贺洱斐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又轻轻的捶了任逊两拳,问道:“那你明知道朕是当今天子,为什么还送朕鸡毛?鸡毛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