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河屏住呼吸,默默等待,任逊却没有下文。
任逊还把章天河的脑袋摆正,道:“嗯,没什么。”
章天河:“????”
他都趴这了,东西也让助理买了,还能没什么?
章天河随即醒悟过来,人家任逊才刚成年,不认识那些东西是干啥的很正常。
章天河自己都没见过,更别说任逊了。
有些懊恼地继续趴着,想到任逊竟然没看到他的疯狂暗示,之前暗示的羞耻心也默默地低落下去。
任逊却是继续正经地按着章天河的脖子,仿佛他真的是一位按摩师傅。
和上辈子不同,上辈子他是退役了,做些兼职就可。这辈子他存款都没有,就一笔欠债,事业也没成功,不好跟章天河提起谈恋爱,然后吃他的住他的。
总得他出道,还上债务,或者落选修车,有份职业安身立命,这事才能提。
那袋子里的东西也是,没名没分的就弄这些,任逊觉得不妥。
章天河可怜巴巴地趴着,虽然长期劳损的脖颈、过度操`劳的腰骨都被按舒服了,可是他心里不太舒服。
他想的,任逊根本没给。
可转念一想,任逊又挺纯情的,让章天河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任逊又问:“章先生,能问你多大了吗?”
章天河顿住。
他怎么好意思告诉任逊,他比任逊大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