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根本无从知晓是否是自己撞破了什么,也不知自己是否会被消灭掉。她开始有些责备自己回来的太快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定,但又不敢真的去问些什么。
方云察觉到自己的贴身侍女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格外的摸不到头脑。方云情不自禁的瞥了对方一眼,随即克制的道:“退下吧。”
侍女应了一声,又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如避瘟神一般向后退去,退到门外守着了。
方云其实只是想让她继续在门边上候着就好,却不成想这姑娘直接跑出去了那么远。
但方云早已习惯了他人对他莫名其妙的恐惧和躲避,是以纵使侍女曲解了他的意思,他也只是默默看着侍女逃开,没有说什么。
方云面无表情的抬起碗送到嘴边,含了一大口水,一本正经的鼓着腮帮子漱起了口来,以缓解那令他不舒服的感觉。
而另一边,祁岩气息不稳的抬起了头,面上早已潮红一片。
他的怀中,方云依然瞌着眼,软绵绵的靠着他,雪白的面上表情放松。周身冰凉凉的,只有口唇那一小块被捂的温暖了起来。
随着祁岩半起身的动作,有一丝细细的银丝牵在了两人分开的唇齿间,随即被扯断落在了方云的侧脸上。
但方云仿佛还在无知无觉的睡着,头部因着祁岩的离去,而绵软无力的向后仰了仰,毫无防备的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那块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随着后仰的动作,显出了凸起的喉结,皮肤之下隐隐还能看到些青色的血管。
仿佛一咬就破,脆弱的诱人。
祁岩盯着方云的脖颈,抬手抹了抹自己也被浸湿了的唇。
只是纵使再借他八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再做些什么更过分,以至于会被方哥哥察觉到的事情了。
祁岩顿了片刻,才再度俯下身,碰了碰方云的下巴,随即又轻飘飘的在方云脖颈大动脉处吻了一下,便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