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啊。

在这个年代交朋友可就是交男女朋友的意思。

在古代,那可是……算未婚夫妻那样的啊!

叶栀觉得沈清归疯了。

随着他的靠近,叶栀又不知觉的往后面缩去。

可地方就这么大,她本就紧紧的紧靠着榕树干,哪里还有地方躲。

她刚要动,由于用力过猛,还差点没把自己顺着力道往前推呢。

叶栀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又怂怂的往后藏。

沈清归看着几乎跟树木融为一体的叶栀,眼里闪过无奈,可并没有一丝后悔。

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他都没打算放开叶栀的手。

只是如此之快的把人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确是超出了那么一点预算。

但,这并不会让他后悔,甚至还因为自己的一番冲动,而心生欢喜。

沈清归是真的欢喜,前所未有的高兴。

即使女主人公,好像不怎么乐意。

沈清归也没管怂哒哒的叶栀,他放下水桶后,来到了昨天做叫花鸡的地方,熟练的杀鸡,拔毛,然后生火……

他忙完叫花鸡后,又开始杀鱼。

动作迅速,且不慌不乱,仿佛做了很多次一样。

叶栀是不想看他的。

可是人吧,就是个奇怪的生物。

你越是矜持,越是把控不去触摸,就越是不自觉的被吸引。

被叶栀死死压在头顶的军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又悄悄的往上拉了拉,漆黑的视线渐渐恢复光明。

入目的是被太阳照晒得有些蔫的青草地,再往前就是被开荒过的土地了。

沈清归杀鱼是在开荒地上,阳光直射下的男人卷起了衣袖,露出了强壮、充满力量的双臂。

可能是太热,他的额头和手臂都布满了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足以刺瞎她眼的荷尔蒙光芒。

叶栀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总觉得喉咙干咳难受。

她伸手,刚要去拿水壶喝水,那正在奋力杀鱼的男人突然抬头。

直接锁住了她。

叶栀:……

拿水壶的手宛如千斤重,即使她心虚的转移了视线,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这种目光又跟刚开始认识的压迫感不同,它仿佛含着熔浆,又似乎柔软似水。总之就是让她处于水生火热当中,难以自拔,浑身不自在。

叶栀忍啊忍,还是没忍到狗男人挪开视线。

她虚张声势的瞪向他,“看,看什么看。”

“没看见过别人喝水哦。”

娇蛮又娇软,终于不再躲他了。

沈清归眼里划过笑意,声色清冷带点沙哑,他调侃道:“嗯,没看过你喝水。”

撩人,又不自知。

叶栀:……

有毒,真的有毒。

叶栀不想理他,拿出给自己准备的午餐,狠狠的咬去。

那狠劲,仿佛咬的就是沈清归这个狗男人一样。

宰好鱼,又把鱼清洗干净,准备串起来烧烤的沈清归,见叶栀小仓鼠似的,不停的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