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性多疑,桩桩件件撞在一起,让他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而还没参透,就又接到了白琏的电话,如今很显然她也遇到了什么事儿。
-“哥哥,我被推进了湖里,哥哥!”她喘息了很久终于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这湖水好凉好冷啊!我差点就死掉了。”
“什么?”平阳辉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心不自觉地握拳。“那你现在怎么样?在哪里?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没有,哥哥。”说到这里白琏低声地啜泣了起来。“就是,有些发烧。”
听到她的话,平阳辉并没有松下一口气。白琏的身体本就不好,小病都可能演化为大病,关于健康的事是一点也马虎不了。
“哥哥去看你,琏琏!”他的语气和态度不容置疑。
-“哥哥!呜呜呜~”她又哭了起来,情绪仿佛比刚才更为激动了。“秦子臻他好像不想管我了!”
她确实没有大事儿,落水后不久就被过路人救了起来。真正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她想像往常一样打电话给秦子臻诉苦时,却发现对方永远都是正在通话中。
除却手机通话,她又尝试了多种联系方式,但都显示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看到这些她再不明白、再感受不出怪异,那她就是真的蠢了。
“什么意思?”触及到这些事儿,平阳辉也冷静了一些。
白琏将事情原委和他说了一遍,得到了长久的沉默。
也许时间过去了有十分钟那么久,但白琏感受不出,她才又听见平阳辉说:“琏琏,秦子臻可能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他没有直说,因为两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我最近,情况也不是很乐观。”他有些疲惫地又坐下了。“他可能想要报复我们了。”
说来他向白琏询问过一些关于秦子臻的事情,事实上他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冰冷。于是平阳辉细细地回忆了一些近些年他们做过的事情,好像也并未触及到过他的底线。
不知道秦子臻报复的度在哪里,是想让他们生不如死,还是给些能记痛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