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敏才却误会了:“呵呵,不会是小年想和小刘同志发展了吧,所以拉远舟去当挡箭牌?”
孙樱顿时觉得有点可惜:“那个小姑娘倒也蛮好的新,你也不用这么认死理,挑挑嘛,你这么一搞,万一人家跟远舟对上眼怎么办?”
费宜年有点忍不住了,饶是和父母矛盾深,也有点想笑:“妈,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新是,你是不是都想找回来当儿媳妇?”
“那倒也没有。咱们不能犯错误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孙樱还是畅想起了天下好姑娘尽自己儿子挑的新美梦。
…
转眼就到了周日。
周六晚上,刘明丽就住到了何如月家。一晚上两个小姐妹说了无数的悄悄话。
虽然何如月一如既往对刘明丽脚踏几船的罪恶想法进行了批评,但刘明丽再三保证,她只是没谈,等她真的新谈了,她一定会试着新认真三个月以上。
何如月实在拿她没办法,决定以身作则,让刘明丽知道什么叫专一。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逛街,刘明丽去第一百货商店买了件新外套,回来又把扎了一天的辫子给散开,用一块和外新套颜色接近的新手绢,像舞会那天那样,在耳后夹住。
手绢的两个角落俏皮地在耳后露着,配上卷发,又新洋气又新妩媚。
刘明丽却还不满足,撅着新小嘴:“老天真是不公平。”
“老天对你还不公平?”何如月无语了,“哦对,是不公平,把好事都给你了,太不公平了。”
话音未落,就吃了刘明丽一个小拳拳。
“哎,你看我每回要弄个卷发,都要忙一整夜,晚上睡觉前新辫个紧紧的新辫子,编上一整夜,第二天散开才能有些卷发的样子。可是费宜年呢,人家就是自来卷,而且卷得很服贴,就是洋气呢。”
何如月却心中一动:“咱们中吴的理发店没有烫发的吗?”
她算了算,这烫发技术应该是出现了,听说大城市也有了,按理,也该传到中吴了吧?
刘明丽却扁扁嘴:“我都想回宁州烫了。上回同学给我写信,说宁州的新红牡丹理发店,现在有烫发的机器了。”
“那你急个什么,中吴早晚也会有的新,再说了,我也没觉得那种烫得短短的有什么好看,还是你这种长波浪好看。”
“是吗?”刘明丽又新欣喜起来。
“当新然了,我的新眼光你都不信?”何如月假装生气。
本人可是来自三十几年后的眼光,好时髦的新好吧。
刘明丽看看她,终于说了一句良心话:“就冲你看上丰峻,得承认你眼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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