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溪远离京城是对的,可谓远香近臭,离得的远了,父皇还能对她有几分怜惜。
若是日日杵在父皇面前,那点怜惜早就没了,说不定就会被当做棋子,不一定指给哪个大臣当做他的马前卒。
他们这个父皇,将阴谋算计算是研究的十分透彻。
亲人也好,儿女也罢,甚至那些忠心为他的大臣,都成为了他计谋中的棋子。
以至于朝臣文不思政,武不思战。
高承卓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从今以后,你也不必避她如蛇蝎。你能想到的,她也想的到。”
“她又不是什么蠢人,还真能什么都不知道?”
秦墨云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多说。
“还不走?”
高承卓瞪了他一眼,“我要休息了。”
“这就走,不用你开口赶人。”
秦墨云也没好气的说着,气呼呼的起身准备离开,“说的好像我现在走了,你真能睡得着一样。”
“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