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名阳眼底涌起扭曲的阴冷,“你辞职了也饿不死,我帮你搞回了教师资格证,你可以回高中继续工作。”

何书安闭了闭眼,“和这个没关系,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谢名阳不想再听他这套说辞,恶狠狠打断道:“你不愿意辞职,就说明你也喜欢他,你是打算甩了我,和他在一起吗?”

何书安深吸一口气,“我没打算甩了你。”

走廊的动静引得许多包厢探出脑袋来看,主管也闻声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不少同事,见到他们之间紧张的气氛,主管一头雾水地说:“谢总,何老师,你们怎么了?”

他看着何书安,疑惑道:“对了何老师,你不是不舒服要回去吗?”

何书安脸上有几分被撞破的窘迫,强装镇定地说:“我们正准备回去。”

他拉住谢名阳的袖子,示意别在这里吵,何书安无措和紧张的样子落入谢名阳眼里,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粗暴地拽着他去了地下停车场。

此时地下停车场里静悄悄的,谢名阳拉开车门,将何书安扔进车里,无视那声重重砸出来的声响。

他单膝跪上座椅,脱掉西装外套,白衬衫下结实饱满的肌肉因解扣子的动作鼓起,透出一股危险而心寒的压迫感。

何书安心里一惊,“名阳,你要干什么?”

谢名阳俯下身,黑影覆盖了何书安上半身,在他耳边凉飕飕地说:“老师,今晚我要干|死你。”

下一秒,何书安被翻过身压在座椅上,他下意识挣扎起来,谢名阳却用膝盖顶入他腿间,使他无法挣扎,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两人在洗手间里的温存仿佛只是一场梦。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商务车在角落剧烈摇晃,只要有人走近一点,就能听见里头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和掺杂着痛苦的呻吟。

何书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等他醒来时,已经回到别墅。

他喉咙哑得厉害,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就像被车轮碾过,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