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安竭力忍住某种涌来的酸意,没有说话。
谢名阳迈开双腿,锃亮的皮鞋慢慢逼近何书安,“这些日子我做的事,还不够证明我的心意吗?”
充满荷尔蒙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何书安的呼吸登时乱了,闪躲的眼神无处安放。
他故作镇定地转开脸,扯开话题说:“今天谢谢你,钱我会
谢名阳胸膛骤然起伏,他扑向何书安,重重地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再吐出试图激怒自己的话。
牙关被粗鲁地撬开,每一寸舌尖都被叼着尝了个遍,好像要把他吞进腹中。
何书安受不了这么猛烈的亲吻,气喘吁吁想要推开谢名阳,却换来更重更猛的侵略,滚烫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紧贴,他很快感觉到谢名阳起了反应。
谢名阳抓着何书安的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裤裆上,嗓音低沉沙哑:“老师,我是真心喜欢你,不然以我现在的权势地位,你真以为我不敢掰开你的腿上你?”
何书安用力咽了下喉咙,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睛藏着说不尽的危险。
谢名阳咬住何书安的耳垂,湿热粗重的喘息灌了进来,带着惩罚般啃咬,“老师,不准再把我当外人,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何书安疼地一缩脖子,换来一声闷闷地笑,不带任何感情。
谢名阳忽然说:“老师,搬家吧。”
何书安懵懂又茫然地看向谢名阳,他刚才被欺负狠了,眼角湿润泛红,看得谢名阳下腹的火窜得更高。
谢名阳强忍着欲望说:“你待在这儿,要债的人会三天两头上门,你怎么继续上班工作?”
何书安也想到了这一点,只要他爸死性不改,高利贷的人就会继续找他要钱,这回说什么都必须要搬家。
谢名阳突然抓着何书安的手说:“老师,搬来和我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