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不是君后赐婚吗?”这件事药童也有所听闻。

“那位公子心里早已有人了,而我也并不爱那位公子,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不会幸福的。”刘唯唯解释道。

药童年纪还小,对于刘唯唯说的这些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刘唯唯露出一个笑,揉揉药童的脑袋,拿出一个盒子。

“这是医馆的房契,还有一些银票,就交给你傍身吧。”刘唯唯道,这算是她在这个世界所有的财产了

“神医,小童不能要。”药童摇头推拒道。

“拿着。”刘唯唯将盒子塞到药童手中,“我这一走,不会回来了,这些东西对我也没有用了,你在学医方面很有天赋,不管以后你是重新将医馆开起来,还是将医馆买了做些其他买卖,都是条出路。”

“不会卖掉的。”药童抱着盒子,语气有些失落,“真的不能带我一起走吗?”

“不能。”刘唯唯道。

“很晚了,去休息吧。”刘唯唯与药童告别。

花府另一处,青木得知了刘唯唯明日即将离开的消息,表现的比谁都急。

“公子,神医明日便要离开了,您好歹劝说一番,留一留啊!”

花若离不应,借着烛光,阅览一本游记。

看着花若离的样子,青木叹了口气,劝到如今他也有些心累了,“公子,您当真对神医没有半分心动?”

“我只当她是朋友,我爱的是别人。”花若离声音清冷,面无表情,视线始终落在手上那本的游记,没有分给青木半分。

不是有真么一句话吗。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青木失望的退了下去。

五分钟,十分钟,一个钟,花若离手中的游记没有翻动一页,花若离开口,声音很低:“我只当她是朋友,我心里有爱的人了。”

安王府。

安王听着下人的回报,眉毛一挑:“这两个人对对方都没动心。”

想起这段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安王无奈的摇摇头:“亏得我以为他们两个是一方有意,还想撮合他们,是我多此一举了。”

第二天一早,刘唯唯背着来时的药箱,与花府众人告别。

花若离依旧是一身红衣,旁边领着药童。

“要听话。”刘唯唯揉揉药童的脑,看着对方眼眶红红的,心里也不由的升起几分酸涩之感。

随后,刘唯唯看着花若离单薄的身体,忍不住嘱托道:“你以后还是要注意身体。”

刘唯唯凑近花若离耳侧,轻声道:“若是你我和离之事君后追究起来,你便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他们找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