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上你是想要问关于推恩令的事情的话,简单来说,便是领主的子嗣,每一个都能够获得封赏,不过是从领主的领土取得。领主们越来越多,但是到手的势力范围却越分越小,除非人心真的能齐,否则就是一盘散沙,因此,皇上你的危难也就解除了。”轩辕逐一直在看到花似瑾发呆的侧脸时,发现小皇帝竟然也在看花似瑾,甚至打扰到花似瑾,而最让他生气的是,花似瑾并没有生气,反而对小皇帝纵容的笑了笑,跟对待一个调皮的孩童一般,这种情况……
总之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明明是他的人,为什么还要对别的人笑?
明明是他的人,为什么不能只对他一个人好?
明明是他的人,为什么不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虽然,在花似瑾的心底,可能他依旧是最重要的,但是却似乎永远都不会唯一重要的,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想到此处,轩辕逐的嘴角不禁泛上一丝苦笑,他不是怕别人惦记花似瑾,毕竟花似瑾的优秀大家有目共睹,
虽然不至于是那种让人看上一眼便魂牵梦萦的类型,却在相处的久了之后,不知不觉间,总能惹来身边的人惦记,
这种认知,简直要让他有一种,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错觉。
花似瑾对小皇帝的态度太过于纵容了,而且,这小皇帝比起他来说,更像是一个孩子,那么,花似瑾会不会在发现他的内心阴暗后,丢弃他?
这么一想,他就难掩煞气。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冲动的站起身把花似瑾拥入怀里,不让她被任何人看到,也不让她去看任何人的时候,小皇帝将视线转了过来,为了以防万一,他只好暂时压下煞气,言简意赅地同小皇帝解释道,:“只是,这个道理很浅显,许多人怕是一眼便能看得出其中门道,所以这是一部险棋,若是要用,一定要有完全的准备,完美的退路。”
轩辕逐的话,让小皇帝愣了一下,垂下眼帘,默默收拾自己的衣袖。
低声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推恩令’颁下去的时候,稍微有点眼色的人便能够看出诡异来。朕若是将这推恩令先颁给那有不臣之心的人,其领了旨而不尊,然后还将这‘推恩令’的事情传到了其余领主那里,他们便会联合起来,对朕不利?”
轩辕逐微微点头:“皇上即日知道他有不臣之心,必然是有眼线在,你可以先将关于‘推恩令’的消息由眼线悄悄的透露给那位领主,他若有反意,即日必定会有一番谋划,然后起兵造反。到那个时候,‘推恩令’还没有颁布,那位领主便是无任何理由而反,便是乱臣贼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敢说是皇上,逼他反的。”
“虽然,事实就是,你要逼他造反。”轩辕逐缓缓道:“一旦那位领主反了,你就有借口真正的将这‘推恩令’颁布出去,因为有这位领主的前车之鉴,那些人只要不敢承认自己有反意,有不臣之心,就决然不会提出反对意见……因为他们一旦拒绝,便是跟那位被除去的领主一样,是有不臣之心。皇上你完全有理由怀疑他们是有要造反的心思,而收回他们的权利……当然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那位领主能被轻易铲除的前提上。”
听着轩辕逐的话,小皇帝点点头,微微眯起眼睛,“朕明白你的意思,确实,就像是你说的一样,这确实是一招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