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自己平静下来。

小觉,你发现了吗?你连捆个人都不会,你要真想把我留在身边,就该这样,心狠点儿,别跟个孩子似的,用那种方式来撒娇。蒋淮将真丝的眼罩蒙在邢觉的眼睛上,周围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邢觉闭着眼睛,身体不断地颤抖。

在这样的蒋淮面前,他真的是一个孩子。

轻而易举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蒋淮,你想干什么?

叫哥哥。蒋淮轻声道。

邢觉仰起头,呼吸微微急促,哥哥。

灯光下,他的皮肤像是在散发着光,蒋淮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脖子:哥哥是谁?

蒋淮。

不是。蒋淮睁开眼睛,又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身体因为紧张蜷缩起来,试探着张开唇:是是我的男人。

不是。蒋淮松开他,站起了身。

邢觉嘴唇不断地颤抖,那是谁?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蒋淮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发现他的嘴唇薄厚刚好,脖子很长,仰起的时候,与棱角分明脸部线条一同绷直,在灯光下简直要人的命。

邢觉感觉到蒋淮的离开,连忙坐起身:你要去哪儿?

蒋淮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眼睛里是炽热的、燃烧的欲望。邢觉身上的肉很结实,但整个人看起来很单薄,明明是男人,却有一种易碎的美。

蒋淮收回目光,强压着心里的欲望,走进厨房,拿了一桶冰回来。

邢觉正在冰块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不由紧张:你用冰块想干什么?

你的回答,决定了它们的用途。蒋淮跪在他的面前,说吧,哥哥是谁。

邢觉抿唇不语。

随即,他感觉背后一凉,冰块从他的领口滚落了进来,他立刻挣脱起来,蒋淮,你他妈有病啊?

哥哥是谁?蒋淮听而不闻,又将一块冰滚落入他的衣领。

房间里暖气充足,让人燥热,而落入衣服的冰块,又冰冷的让人清醒。

邢觉还是不答。

突然感觉下颚一痛,蒋淮逼着他张嘴。然后自己含着一口冰,用舌头塞进他的嘴里,冻得他整个大脑发麻。

说!哥哥是谁!蒋淮提高了一声。

是我老公!邢觉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嘴唇直发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老公是谁?

蒋淮!邢觉已经没有之前的羞耻,声音理智干脆,可谓是对答如流。

连起来说。

蒋淮是我老公!邢觉怒吼出声,蒋淮是我老公!是我老公怎么了?

说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