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蒋淮那么努力工作,拼得一身伤,就为了供养这群吸血鬼吗?拖着这样一群人,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自己的野心?
不对,拖着这样的人,还谈什么野心,活下去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我爸说,他小时候没人要,吃过我家的饭,就应该给钱。蒋小乐回答的理直气壮。
邢觉攥着拳头。行了,那上车吧,我给你们钱。
在让他们冲入片场,只会让蒋淮蒙羞而已。蒋小乐半信半疑:真的?
邢觉点点头。
多少钱你都给?
对,只要你们不来找蒋淮,多少钱我都给。
蒋小乐眼睛一亮,觉得蒋淮是蠢货,他的朋友更是蠢货,以后恐怕又要多一张长期饭票,跟着就上了车。
蒋淮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时,停在山坡上的应援车不见了,看来是先回去了。
今天是在这个场地的最后一场戏,明天一早就要转到地方拍摄。所以拍摄任务格外重,结束的已经是后半夜了。
位于群山中的小山村,寂静漆黑。蒋淮推门进入卧室的时候,透过走廊的光,看见邢觉熟睡中的侧脸,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吻了一下邢觉的额头,随即进入卫生间洗澡。
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熟睡的邢觉突然翻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尖抵进他的齿间。
格外的热情。
蒋淮也没有拒绝,顺着他这个吻,脱掉了上衣,这时,邢觉缓缓推开他,欢迎回来。
恩。蒋淮胡乱地应了一声,伸手去扯邢觉被窝里的衣服,邢觉摁着他的手,你先去洗澡。
邢觉,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蒋淮给气笑了。
不管。邢觉用力推他。
一起。蒋淮直接把他抱了起来,继续吻他。
邢觉轻声尖叫,搂着他的脖子,炽热的回应他。
你今天去哪了?蒋淮推开卫生间,将他抵在墙上问。
回来就睡了。邢觉回避着他的视线,闭着眼睛,专心吻他的嘴唇。
那就好。蒋淮含着他的耳垂,可以多来几次。
邢觉:
不要脸。
可是他不累吗?拍了一天的戏,还能多来几次?
事实证明,蒋淮真跟铁做得似的,最后还是邢觉哭不出声了才停下来,蒋淮将他搂紧怀里,有些委屈别哭了,我很轻了。
这不是轻不轻的问题。
是他一看见蒋淮背上那些陈年旧伤,就想起下午那两个吸血鬼亲戚说得话,眼泪就跟不住的往下掉。
要是能早点儿遇见他就好了,他一定不让蒋淮吃那么多的苦。